圖片跟內文沒啥關係,基本上是不打算再寫下去的作品,但都寫了一年多了,只寫了五萬多個字。因為我實在是不喜歡自己寫的這篇作品,基本上一些點子都是抄來的,想了一想,最後決定還是乾脆貼到小屋跟blog等地給大家笑一笑也好。
想不到標題,就稱之為腰斬作品好了,後面幾章想到再放上來。
以下本文
今日的天氣依舊炎熱,但為了目睹這歷史性的一刻,民眾也不顧炎熱的天氣,一早就擁入這座城市中最大的碼頭,就連工人們也好奇的放下手邊的工作想一探究竟,記者們也為了記錄這一刻,也在碼頭等候多時了。
原來今日是桑克塔帝國大使參訪他們國家的大日子,眾人爭先不畏炎熱的天氣在碼頭等待著,只為了目睹這歷史性的一刻。
就連一早就在碼頭守候著的黑衣人,也對於帝國大使一無所知,到底帝國會派甚麼樣的人物來到他們國家,還有他們的動機是甚麼。
一名黑衣人不耐久候,開始抱怨了起來:「嘖!我真討厭這次任務,萬一帝國派一個瘋子過來,我們不就倒大楣了?」
「就是說嘛!我搞不懂為何政府不派軍隊過來支援這次行動,結果反而還要我們去保護帝國大使他們?」另一個黑衣人,也忍不住開始發起了牢騷。
一名年紀較大的黑衣人聽不下去了,對著眾人吼道:「你們吵夠了沒啊?聽著,這次大使來到我們國家,真的是跟官方說法一樣為了消除兩國之間的誤會也好,來傳教也罷,還是為了領土的問題而來,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我們這次的工作就是保護他的安全,要是這次大使出了甚麼意外,你們拿一百條命來陪都不夠呢!還不快給我好好的盯著四周看有甚麼可疑人物!」
「是的學長。」剛才還在抱怨的黑衣人聽完那位年長的黑衣人訓話之後,便不再多說二句,繼續環顧著現場的群眾。
縱然那名年紀較大的黑衣人叫自己的晚輩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但他本人也相當好奇那名帝國大使,到底是甚麼來頭,另一位和他年齡相當的黑衣人,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悄悄的問他:「你也很好奇帝國大使到底是麼樣人物,對吧。」
方才對晚輩訓話的黑衣人笑道:「誰不是呢,甭說帝國大使了,我們連帝國是甚麼樣子都搞不清楚,只知道當年我們國家小看了帝國的科技水平,在數十年前的戰爭中吃了不少虧呢!我還聽說他們好像會用一些奇妙的術法之類的。」
「別想太多了,縱然他們有通天本領,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亂來,好好工作吧。」兩人語畢,立刻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岡位上。
一段時間後,帝國大使所搭乘的豪華客船駛入了港口,眾人屏息以待,帝國大使的真面目就要再此時揭曉了。
當架設好橋梯之後,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之下,帝國使者和他的隨從們走下了橋梯,記者們也迫不期待的跑向前,而在重重人牆包圍之中,人們驚呼這使者的真面目,竟然是一位只有十來歲的少年,在一群頭戴黑帽,身穿黑袍的隨從中,頭戴白帽,身穿白袍的他在黑壓壓的人群中顯得相當醒目,在場的眾人議論紛紛,想說帝國怎會派一個小鬼來當他們的大使呢?
帝國的大使才剛下船,記者們就立刻圍了上來,雖然黑衣人盡力的維持秩序,但現場記者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一片的混亂之下,帝國隨從們各個無不露出厭惡的表情。
這時帝國大使推了一下眼鏡,並示意了現場的黑衣人和隨從,接受記者們的訪問,記者等這時候已經很久了,麥克風爭先恐後的,就只為了搶個好位子。
「Bonan
posttagmezon ĉiuj Unusojn, mi estas tre kontenta povi partopreni en la vojaĝo
de paco.」帝國大使使用了帝國的官方語言,向在場的的記者和該國國民們問好,無奈記者們雖然為了這一天準備了許久,但卻忘了派遣會講帝國官方語來的人才過來。
雖然共和國方面也有精通帝國官方語言的人才,但偏偏共和國的接待人員們被大匹的群眾擋住,不得其門而路,而帝國大使這時示意了身旁一名女性隨從。
「呃…那個…不好意思,我是大使所任用的口譯員,接下來的時間請讓我擔當口譯的工作。」原來那名隨從是大使團的口譯員,在用當地的語言作完簡單的問候之後,這名口譯員接著將大使方才所說的話翻譯了出來:「午安,各位烏努斯共和國的國民,我很高興能夠參與這次的和平之旅。」
「Mi
nomiĝas "Tommy von Hägg", mi esperas per tiu vojaĝo, solvi kverelojn
kaj miskomprenoj inter la du landoj.」大使接著說。
「我的名字是「湯米‧馮.赫格」,我希望能藉由這次旅程,化解兩國之間的紛爭及誤會。」大使講完沒多久,這名口譯員立刻將大使所說過的話一字不漏的翻譯出來。
多虧了這名口譯員,這場簡單的訪問也得以順利的結束,而在結束之後,共和國的接待人員們也總算是突破的人牆,讓這次和平之旅下一個行程得以進行,而這名大使「湯米」的身份為何,也成了當天該國國民的話題之一,從他的言行舉止,和在面對記者的表現,可看出他絕非普通的人物。
當晚,帝國大使團一行人在他們下榻的飯店中的一間貴賓包廂用餐,在他們用餐途中,其中幾位隨從忍不住發起牢騷:「我實在是再也無法忍受這充滿異端份子的鬼地方了,就連飯前禱告這檔事還要被這群異端當成稀有動物看著,若這種事情發生在帝國我早就一刀砍死那些王八蛋啦!」
另一名隨從則是笑道:「少見多怪,你也不是不知道共和國是不准他們的國民信神的,他們當然會覺得飯前禱告這種事是非常奇怪的啊!雖然隨著共和國逐漸改變他們對宗教的政策,帝國的傳教士才得以進入他們的國家宣揚神的旨意…不過我看呐,對共和國的人傳教還不如對一堆石頭傳教來的有意義呢!」
一名有著一頭短直髮的女性隨從以嚴肅的語言向在場的帝國成員說:「我們今天踏上的正是不被神所祝福的土地,這點你們在事前就應該作好心理準備…但有件事我至今無法接受…」語畢,這名隨從站了起來對著大使湯米大聲說道:「閣下!請問您為甚麼要讓這個異教徒與我們同行?」她一面憤怒的說著,一面將手指指著大使團中一個金髮少女。
那少女笑著說:「咦!我也是這大使團的一份子啊,我怎麼可能不與你們同行呢?」
憤怒的女性隨從對於那個少女的回應不予理會,繼續對大使說:「帝國與她能力相當的人才多的很,但為何閣下會選擇一個妖術師(Sorcerer),難道閣下不知道他們給帝國帶來多少災難嗎?」
面對這名女性隨從的發難,這名少女馬上站了起來,稍微提高音量回應修道士:「法蒂瑪,我是一名魔法師(Magician),不是甚麼妖術師,為何妳們總是無法分辦這兩者的差別呢?而且妳說災難是我們帶來的,證據呢?」這名少女臉上依舊掛著微笑,但從語氣中,已能嗅到一絲火藥味。
在這一觸即發的氣氛中,今天協住大使口譯的口譯員忍不住開口道:「那…那個…妳們可以不再吵架嗎,再怎麼說這個人也是大使選的…」
那個名叫法蒂瑪的女性隨從聽到這段話,馬上轉過頭對這名口譯員說:「索綽羅女士,請妳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妳的任務是就只是擔任大使的口譯,而我除了保護大使外,還得確保這次的任務能夠順利進行,麻煩妳站在我的立場想好嗎?」
這名名叫索綽羅的口譯員,雖然想阻止兩人的衝突,很顯然的,她在氣勢方面完全被法蒂瑪壓下來,也因此她只能向法蒂瑪道歉「嗯…是的,對不起…」
「總而言之,魔法師妖術師我才不管,就拿橫行帝國的惡魔法術來說好了,妳敢說惡魔的法術不是魔法師搞的鬼嗎?」無視索綽羅的法蒂瑪,對於剛才少女提出的問題大聲的回應著,而在場的眾人似乎也認同了法蒂瑪的話,對他們來說,魔法師的形象的確和法蒂瑪所說的一樣,縱然他們也不能理解魔法師跟妖術師有甚麼不一樣。
而對於法蒂瑪的發難,這名少女不以為意的說:「哦?憑這樣的理由就將所有魔法師打成異端,這恐怕對那些為帝國付出心血的魔法師們不大公平哦,而且若按照同樣標準的話,那我是不是能拿教會中神職人員們的醜聞,懷疑妳也跟他們一樣是個有特殊性癖的變態呢?」
「…妳!」被那名少女激怒的法蒂瑪,作勢向前一副想動手的樣子,但馬上就被這次的帝國大使湯米所喝止:「夠了!我也知道教會和魔法師之間的誤會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開的,但如今我們有比翻彼此舊帳更重要的任務,不是嗎?」
「…失禮了。」法蒂瑪聽了這段話之後,收起臉上憤怒的表情向湯米致歉。
湯米接著和那少女說:「泰勒,再怎麼說除了我以外,在場的所有人都比妳年長,我希望妳在講話的時候可以對他們尊重點。」
湯米語畢,有隨從立刻幫腔:「就…就是說嘛,妳這小鬼如此出言不遜,是對我們有甚麼不滿?」
「不,你誤會了,我對這次的任務和共事的人並沒有甚麼不滿,真的要講的話…就是你們帽子的款式我非常不喜歡,不過我還蠻喜歡你們的披風的。」這名叫泰勒的少女話講完,拿出那頂她非常不喜歡的帽子,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又說「其實各位都是講道理的人,這點我也知道,但想不到你們之中竟然會有面有慍色一副動不動要人上火刑台的修道士,本人對此實在是深感遺憾」話講完,她將手上那頂帽子戴在了法蒂瑪的頭上。
法蒂瑪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咬著牙對泰勒說:「像妳這種人,上火刑台也太便宜你了…」
聽到這句話的泰勒,在法蒂瑪耳邊語帶嘲諷說:「很好啊,前提是妳至少也要有送我上火刑台的本事啊!」
這時有帝國隨從早就看不下去了,拍桌站了起來對泰勒大喝:「妳有完沒完?難道妳連閣下都不放在眼裡了嗎?」
泰勒抬起頭來,收起了先前的笑容,睥睨著眾人說道:「打從一開始有三件事我就講過了,第一,我和你們是合作關係,而非上司和部下的關係、第二,我作事有我自己的一套方法,用不著你們來教我、第三,如果你們對我有甚麼不滿的話,我只能說,這不是我的問題,是你們的態度影響到我的情緒啊!」
這時隨從們聽不下去,站起來紛紛痛罵:「妳以為你是誰啊!」「妳到底是在囂張甚麼啊!」
這時候為了阻止衝突,大使湯米大聲的對眾人喊道:「各位,冷靜點!」,隨即,眾人也就因為他這句話跟安靜了下來,在那之後,湯米接著說:「我再三強調,不要為了往年的仇恨再添事端了,如果我們連自己人都無法和平相處的話,又要如何追求帝國與共和國之間的和平呢?」
湯米講完話後,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再講半句話,他們都知道,來到這座城市是要完成這次的任務,而不是跟這個小女孩鬥嘴,而且在怎麼說湯米也是這次大使團的領導,沒有必要的話還是順著他的意吧…
「時候不早了,大家各自回房吧,明天我們還有其他任務呢。」湯米知道場面繼續僵在那對眾人都沒有好處,因此下了這道命令。
「反正明天就再也不需要跟這小鬼一起共事了…」隨從們唸唸有詞的走了包廂。
而法帝娜也隨著眾人往包廂的門口走去,在臨走前,她回頭瞪著泰勒說:「總有一天,妳會為了妳今天的態度付出代價,自己好自為之吧,泰勒.詹姆士.羅奎!」
隨從們皆走出房門後,包廂中的只剩泰勒和湯米兩人,泰勒一面玩弄她兩旁的金色捲髮後說道:「呿!跟你們這群人共事我才覺得痛苦咧!」
湯米放下先前那嚴肅的態度,離開了位子走近了泰勒懇求著:「泰勒,妳跟他們講話難道都沒有辦法退讓一點嗎,再怎麼說他們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地位,妳這樣我很難作人啊!」
對湯米這段話感到不以為意的泰勒說:「不好意思,這我辦不到,尤其是面對那些腦袋跟石頭一樣硬的混帳們。」話講完之後,泰勒撥弄她的頭髮,坐到了桌子上。
湯米聽了,低著頭說道:「這樣…子啊。」他沉思了一回,然後泰勒說:「不然這樣好了,等到這次任務結束之後,我再向上級…」
「謝謝不用了,而且你覺得你講的話,有誰會聽呢?」泰勒很快的打斷了湯米,並迅速的將雙手交錯抱胸。
聽了泰勒的話後,湯米尷尬的笑著說:「啊…這倒也是…哈哈。」
泰勒嘆了口氣,回頭看著湯米說道:「教會那群人都是些自私的傢伙,就拿惡魔襲擊我求學的地方那次,我的恩師被惡魔的爪牙所殺,教會他們竟然一聲不吭,一直到了事態嚴重的時候才想到要支援,事後竟然還把責任全算在我們頭上,這算甚麼?」將對教會所有的不滿,一口氣全吐到湯米身上的泰勒,下了桌子續繼說著:「教會那幫人寧可鬥光所有在帝國掌權的魔法師,也不願意為帝國出一份力,這點大家都看這眼裡,而教會竟還有臉將我們立下的功勞全都往自己身上攔,要我講的話,我倒感覺他們才不恨魔法師,而是恨不聽話的魔法師們。」
面對泰勒連環的批判,湯米只好想辦法轉移話題:「嗯…明天就按照整個計劃行事吧,妳的部份我會和共和國的高層說妳臨時有事要回國。」
泰勒瞄了湯米一眼之後說道:「…我了解了。」
湯米笑道繼續說道:「話說回來,那個將惡魔之力引渡到這座城市來的兇手,妳調查的進度如何。」
泰勒閉上了眼睛吸了口氣,似乎是想抑制心中對於湯米的不滿,爾後她露出了一抹自信的微笑說:「放心好了,早在幾個月以前,我一些朋友就已經來到了這座城市開始著手調查了,當然其中也有教會的人士,不過她可以是唯一信的過的教會人士」
「嗯,那麼萬事拜託了!」湯米點著頭這麼說著,心中也放下了一塊大石頭,雖然這次的任務是並非想像中的簡單,不過有像泰勒這樣優秀的人才協助,一定能多順利的完成這次任務。
「沒有甚麼問題的話我先回房了,沒事的話就不要來煩我,還有,叫帝國下次設計頂好看的帽子。」話講完,泰勒撥動了她的披風,大步往包廂門口走去。
「泰勒!」正當泰勒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湯米似乎是想到了甚麼,叫住了泰勒,而泰勒也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去看著湯米等他把話講完。
但湯米雖然叫住了泰勒,一時之間不知該講甚麼好,只能吱吱嗚嗚的說道:「呃…那個…其實…關於教會,或許如果有機會的話,妳把當年那事件提出來,或許可以從他們那邊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化解雙方的誤會對大家都好,不是嗎?」
「嗯,可以啊,等到他們付出他們應有的代價之後,我會要他們給我一個合情合理又不會讓我想把他們轟飛出去的解釋。」話講完,泰勒獨自一人走出了包廂,留下了湯米一人。
湯米嘆了口氣,不過他心想不管如何,雖然參與這次任務的人員之間過節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但現階段眾人的目標都是一致的,但接下來該如何在事情爆發前找出元兇,那又是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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